妈,不用,你先去喝口水,我很快就好了。”
周淑兰便也不勉强,直接去了厨房。
刚把香菇焖鸡放到饭桌上,宋砚洲已经洗完脸走过来,一张尤其英俊的脸上还挂着水珠,额前的头发沾湿,滴着水。
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样东西,一把塞到叶西西手里。
叶西西拿在手里一看,才发现是一包水果糖,忍俊不禁。
“你这是把薛家的水果糖给顺过来了?”
宋砚洲见她除了眼尾还有些红,一张漂亮的小脸干干净净的,笑脸盈盈,早没了之前伤心的模样。
心情也莫名的好了起来,“嗯,阎红芝不是拿了咱们家红糖吗?就拿这个来赔。”
叶西西掂了掂手里的水果糖,这约莫得有一斤了,现在水果糖一斤要1块钱,最重要的是需要一斤糖票,城里人每个月一个人才一公斤的糖票定量。
这个年代的农村人和城里人不同,城里人每个月有定量粮票、肉票、油票、糖票和布票等等供应,每人每月可以按定量领取。
但农村人没有这些,他们吃的粮食是每年队里交了公粮后按照工分发下来的粮食,油票肉票糖票那些也是没有的,农村人想吃糖,要么拿糖票和钱卖,要么去集市上和人现金交易。
掂了掂手上的水果糖,叶西西眼尖地发现,“这不是之前阎红梅从家里抢走的那一袋吗?”
之前周淑兰买了两包水果糖,一包一斤。
阎红芝来的时候把两包都收走了,看来这一包是他们吃剩的。
宋砚洲:……
叶西西抓着他的手掌晃,声音娇得能滴出水,“你是特意拿回来哄我的吧?”
宋砚洲被她说中心事有些不自在,视线对上小女人期待的目光,薄唇动了动,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
叶西西在他的手心里挠了挠,调皮道:“宋砚洲,谢谢你,你对我真好,我被人欺负你就帮我出气,还给我带水果糖,我很开心。”
虽然这糖是从自己家里出去的,但男人的一片心意可不能糟蹋。
表扬一个人要言之有物,肯定对方为自己做的事,表达对方做出这些行为之后自己的愉悦和感谢的心情。
不断给予正面反馈,对方就会朝着你想要的方向不断靠近。
男人和小孩子其实并没有太大区别,都期待得到身边人的关注和肯定。
宋砚洲的背脊果然更挺了些,像得到嘉奖的士兵。
他任由小女人玩着自己的手掌,“你喜欢吃的话,我以后再给你买。”
“好呀,”叶西西眨巴着一双漂亮的星眸,满眼的喜悦和依赖,“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!”
宋砚洲耳尖发烫,张开手指和她十指交握,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指腹,温软滑腻。
眼前的小女人眼里心里都是自己,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里,此刻正闪烁着无比璀璨的光芒。
好像自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、最依赖、最值得信任的人,让人不由自主地想为她考虑更多、做得更多。
恨不得将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来,只为了让她对着自己展颜一笑。
他的嘴角止不住上扬,眼底藏不住的温柔,“我说了会对你好。”
叶西西笑了,原来这男人也会说甜言蜜语,即使害羞的耳根都红了,但看得出他在努力对自己好,不管是实际行动上,还是言语表达上。
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相处,从来不是看谁的力气大、谁的气势强或者谁更厉害。
男人和女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物种,硬碰硬对女人来说并没有好处。
而是像现在这样,用温柔和理解做线,把两颗心慢慢缝在一起,让他在她的目光里,看见自己最想成为的模样。
叶西西用几句软话,让宋砚洲把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