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都已经负荆请罪,他还真能鞭挞大人不成?
若真是鞭打了大人,哼,则这满朝文武,甚至天下诸国百官,都会攻讦他是狂悖之徒,日后还有他好果子吃吗?”
“说的也是,大人已经表现出如此悔过之意,更是在这邯郸城下,当众负荆请罪,那血屠然而没法做什么了,不然只会令人不齿其心胸狭隘!“
“大人果然英明,这一招以退为进,可先下一城,从被动转为主动。”
“若非如此,吾等进入邯郸,还不得被那血屠拿捏在手中,不得自由?“
“血屠骄横,不过大王已经给了我们便宜行事职权,只要大人拿捏住血屠,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。”
邯郸城下,昌平君赤着上身,背负荆条,目光坚毅,挺立在城门之外。
作为封君贵族,能够负荆请罪,此举自然是引来无数围观者。
不多时,城门内传来沉重的脚步声。
那声音不快,却像战鼓般敲在每个人心尖上。
赵诚身披大氅,一身玄甲而来。
那身形犹如陡峭雄绝的险峰,又如直指苍穹的铁塔,其霸烈盖世,即使是邯郸城墙,在其身后,亦显得矮了三分。
“多日不见,昌平君这是作甚?”
赵诚隐带笑意的声音传来。
众官员心中一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