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,“我这剑下,也不容此凶徒放肆。”
她身旁,逍遥子的弟子亦清与乐成对视一眼,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。
亦清身着月白道袍,气质温润,他轻声道:“师姐说的是。
我等可在此处盘桓几日,每日分头打探他的言行和跟脚。”
乐成则按了按腰间的长剑,“只是……师父说他是霍乱苍生的大魔,能将师父打成重伤,其手段定然诡异。
咱们需得加倍小心,若发现他背后还有其他魔头踪迹,需先传讯回来,再做计较。”
两人虽对天宗掌门的实力有信心,却也深知赵诚的可怖。
连师尊都败在他手,若其背后真有更强大的势力,仅凭他们一行九人,怕是难以应对。
他们两个背负师命,就算是死,也并不畏惧。
但是事关天宗师姐云渺的安危,他们也觉得应该稳重些。
次日,天刚蒙蒙亮,城东便传来一阵马蹄声。
那不像是寻常商旅的杂乱蹄音,而是整齐划一的“咚、咚”声。
沉闷如擂鼓,震得城砖缝隙里的尘土簌簌落下。
这声音刚起时,街巷里还有零星的脚步声、咳嗽声,可不过三息功夫,整座城便像被按下了静音键,瞬间陷入死寂。
卖胡饼的张老汉手忙脚乱地收摊,铁鏊上的饼子烫得他直甩手,却顾不上吹,抱着鏊面就往巷子里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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