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让百姓安心的是。
赵诚进城这几日,王博每天都带着县衙的主簿、县尉,捧着酒肉去工坊外求见。
但每一次都没人理会。
那传闻之中让人闻风丧胆的血屠,如今好似两耳不闻窗外事一般,让大伙提着的心放下了不少。
“看来这血屠暂时没空理会咱们,”
有人揣度道,“说不定他就忙着练那邪术呢!
只要不惹到他,咱们或许能安稳些。”
日子一天天过去,工坊的轰隆声依旧准时响起,蒸汽云霭也日日笼罩在城西上空。
可武安城的街巷里,贩夫走卒渐渐多了起来。
卖胡饼的老汉重新支起了摊子,他的饼炉就摆在离工坊不远的街角,一边翻着饼,一边偷偷往工坊的方向瞟。
穿街走巷的货郎摇起了拨浪鼓,“咚咚”的鼓声与工坊的轰隆声交织在一起,竟也形成了一种奇异的韵律。
百姓们依旧在心底提防着那位“武威君”,夜里常被工坊的巨响惊醒,冷汗浸湿了被褥。
可白日里,他们还是会扛起锄头下地,拿起针线织布,为了生活忙碌。
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轨道,只是那道盘踞在城西的“蒸汽巨兽”,成了所有人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。
客栈里,亦清与乐成带回了打探来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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