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掌门您看。”
一名长老指着地上昏迷的青竹剑瓮,声音发颤,“他在山外追杀剑龙子,还硬生生破开我剑庐山门禁制,把青竹师兄打成这样,道基都损了!
这般张狂无礼,我们岂能还对他礼遇?”
谢清眠的目光扫过青竹剑瓮苍白的脸,又抬眼看向赵诚,神色依旧淡然,听不出半分喜怒。
“阁下此来为何?”
赵诚身躯挺立半空,如青松立崖,声音掷地有声:“吾乃大秦武威君赵诚。
你剑庐弟子剑龙子,胆大包天行刺秦王,我今日特来擒他回秦,依法治罪!”
“掌门明鉴!”
不等谢清眠开口,剑龙子突然抢声喊道。
他脸色先是一白,随即强装理直气壮,指着赵诚的手都在发抖,“弟子从未刺杀秦王!只是此前见此人在城外肆意屠杀百姓,弟子不忍生灵涂炭,才出手阻拦,谁知不敌,反被他一路追杀至山门!”
他说着,眼泪竟还红了眼眶,看向昏迷的青竹剑瓮时,语气更显悲愤。
“本以为师尊和诸位师叔能为弟子做主,震慑此獠,可他竟如此嚣张。
破我山门不说,还重伤师尊,毁了师尊百年剑意,让师尊数十年修为付诸东流!
求掌门为弟子、为师尊做主啊!”
谢清眠静静看着他,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深水,直到剑龙子说完,场间沉默了数息,他才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