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,却始终呆滞坐在一旁的青竹剑瓮却突然问道,“师祖我不明白,此人破我山门,堵在剑庐门口,辱我剑庐掌门,为何还要将我剑庐弟子交给他?“
他积蓄数十年的剑意尽折,已是心灰意冷。
剑龙子已经是他唯一的希望,唯一的骄傲。
但这得意弟子,却被师祖亲手交了出去,交给了那挑衅剑庐的恶人。
他如何能够甘心。
一口气堵在胸口,直直看着柳白。
势必要讨要一个说法。柳白沉声道:“剑庐‘不涉庙堂纷争’的门规,已立数百年。
门规便是门规,没了规矩,何谈方圆?
剑龙子既违门规,后续祸事又由他而起,这般惩罚,本就该当。”
青竹剑瓮面上仍满是不甘,更掺了几分悲愤,忍不住追问:“吾辈修剑,究竟为了什么?
剑龙子纵使刺杀了秦王,难道我剑庐还会怕他秦国不成?
不过是世俗小国,我等大可以一剑……”
“哼!”柳白忽然冷哼一声,一股凛冽剑意骤然笼罩青竹剑瓮。
他浑身一僵,喉间像是堵了块巨石,讷讷地再也说不出半个字。
“狂妄!”
柳白的声音冷了几分,“你真以为,这门规护的是什么?
是护山下那些诸国?并非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