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等舍生忘死之将,岂容尔等用一纸伪信玷污!
请陛下即刻彻查此信来源,揪出幕后构陷者,还赵将军清白!”
王翦也是说道,“昌平君一党阻伐赵,故献伪信!其心可诛!”
“臣请陛下明察:伪信可辨,忠奸可鉴!”
然而任由他们如何说,嬴政的面色都是依然阴沉。
淳于越见状开始发力,“二位将军还没调查,就能断定这信使伪造的?”
“再者说,此密信虽未实证,却已露‘疑似’之迹!《春秋》有云:‘疑罪从有,防微杜渐’。
若待其真与赵国勾连,兵临咸阳城下,再悔之晚矣!”
“此人杀伐太重,又有武力超群,如今更是手掌血衣军,若是真有不臣之心,则秦国危矣!”
听到淳于越的话,嬴政的面色明显更加阴沉了一些。
“把信给寡人呈上来!”
赵高眸中闪过一丝笑意,低着头几步下了殿堂,将密信拿了回来递给了嬴政。
嬴政看着密信,默不作声。
大殿之上却是愈发沉闷,好似雷霆暴雨将至前的乌云密布。
嬴政指尖叩击案几,目光沉凝如渊,扫过阶下群臣,最终落在赵诚的身上,语气听不出喜怒,“赵将军,你如何自辩?”
赵诚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