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昌平君还能骂几句,到后来只剩下嗬嗬的抽气声。
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抽搐着,几次疼得晕过去,又被接踵而至的剧痛惊醒。
眼泪鼻涕混着血水糊了满脸,凄惨的叫声在院子里回荡,听得人头皮发麻。
而在他身旁,楚系官员们的惨叫声也此起彼伏。
血衣军亲卫们都是炼体有成的锐士,寻常十二石石锁都能够举起,手上的力道哪是这些文官能承受的?
他们虽记着赵诚“留一口气”的吩咐,可抡起荆条时,哪里收得住力道?
不过三五下,就有官员疼得满地打滚,背上的官袍被血浸透,沾着泥土和草屑,看着就像个血葫芦。
有个老臣实在扛不住,哭喊着求饶:“上将军饶命!是昌平君逼我们的!我们都是被胁迫的啊!”
“上将军别打了,我们说,我们什么都说!”
“上将军,昌平君的谋划我们都知道,所有细节都清楚,饶命饶命啊!”
“还有那些军中名册,是我经手处理的,我知道所有执行此事的人……”
可亲卫们只听赵诚的命令,手上的荆条丝毫不停。
“用得着你们?你以为你们做的那些事情,将军一概不知!
“好教你们知道,你们那些军中的羽翼,现如今都已经被将军派人盯死了!”
“一群只会背后搬弄是非,诬陷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