觑,没人敢接话。
谁心里都清楚,做豪绅的,哪个没做过欺压百姓的事?
就算表面装得再和善,背地里也是抢田宅、欺男女,只是做得隐秘罢了。
如今赵诚连陈年旧账都能翻出来,他们的那些勾当,恐怕也藏不住了。
就在这时,坐在主位的老者缓缓开口,他拄着拐杖,声音里满是疲惫和绝望,“别想了,我等恐怕难逃一死了。
大家做过什么,各自心里都清楚。
这位武威君的脾性,绝不会放过我们,夷三族、抄家产,对他来说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。”
“那也不能坐以待毙啊!”
年轻豪绅急了,猛地站起来,“横竖都是夷三族,不如拼了!咱们召集护院,再联络些赵国旧部,说不定能……”
“慎言!”
老者猛地顿了顿拐杖,声音陡然拔高,“你忘了韩烈的下场?
他集结了三万赵军旧部,里应外合夹击武威君,结果呢?还不是转瞬成灰!
你有什么本事?就凭你家那三五十个护院,连像样的兵器都没有,还想跟血衣军拼?
简直可笑!”
年轻豪绅被骂得满脸通红,攥紧了拳头,却不敢反驳。
韩烈的惨败就在眼前,他这点实力,确实不够看。
客厅里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