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实在是太过无力。
而就在这时,邯郸城中,传令赐死春平君的令官才堪堪赶到。
“大王有令,春平君贪生怕死,勾结敌……嗯!?”
他眼睛一扫,没在城墙上看到春平君,不由得一愣,大怒道,“春平君呢?”
赵葱领着城头上的余部,脸色发木地看向城下。
令官一瞧,一口气差点没上来。
说你投敌,你特么真投敌啊!
都带着兵跪在敌将身前了,还能有点骨气吗?
这下,这诏令是念也不是,不念也不是。
他干脆硬着头皮道,“春平君投敌,罪该万死,三军上下得而诛之!”
“大王有令,命赵葱将军死守南门,抵御血屠,敢有退缩之举,一并赐死!”
赵葱瞪着眼睛看着令官,又看了看城下的血衣军,伸出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,“我?”
他又看了看城头上为数不多,刚刚没来得及随春平君冲出城门投降的卫卒,更是不敢置信,“抵御血屠?”
令官点了点头,“赵将军莫怕,相国还命谍府七卫来助你击杀血屠,他们七人各个都是……”
他回头一看,不由得一愣。
七人之中只剩了六人还站在后面。
而那之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