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苗族婚礼和汉族的婚礼区别不大,舒窈后半程都是被楼弃牵着走,只觉得脑袋上的银饰越来越重,坠得发丝生疼。
楼弃注意到她的窘迫,俯身靠过来,抬起手就要帮她摘银饰。
舒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,连忙避开。
“你干嘛?”
楼弃眨了眨眼睛,语气自然。
“帮你拆发饰啊,我看你很痛。”
“你见过哪个新娘在成婚仪式上摘头饰的,让你族人看到多不好。”
楼弃闻言,面露不解,着实不明白,分明是他们两个人成婚,为什么要在乎别人怎么看。
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。
舒窈看了眼楼弃发丝间坠下的银饰,转移话题问:“你脑袋上的银饰那么多,不会觉得痛吗?”
楼弃努嘴点头,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,软绵绵道:“痛啊,可痛可痛了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天天戴这么多饰品?”
原先舒窈还以为楼弃作为大祭司,有责任在身,平日里必须穿戴整齐,可是他上次上山采药却什么也没有戴,如果每天要戴这么多银饰,也太麻烦了。
楼弃歪了歪脑袋,没有直接回答,只是反问:“你不喜欢吗?”
舒窈一口气差点卡在喉咙里出不来,“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了?”
楼弃眸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