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
苗柳几乎哑了声,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,楼弃眼神扫过来时,全身如坠冰窟。
脚下像是灌了铅一样重,完全无法挪动。
直到舒窈觉得掐住自己下颚的男人吻得越来越凶,她疼得蹙眉惊呼,眼泪簌簌。
声音娇媚,又气又委屈,毫无攻击性的挣扎如同被拔掉了爪子的幼猫,连反抗都是可爱的。
苗柳终于找回力气,呼吸紊乱,不顾一切地往外面跑。
舒窈听见堂屋的脚步声,猝然睁开眼睛,吓得下意识就想推开楼弃。
“唔….有….有人。”
“楼弃!”
楼弃反手桎住她的手腕,往上抬,重重地吻上去,眼不红心不跳吐出两个字。
“没人。”
苗柳跑出吊脚楼,脸色被吓得呈现出近乎透明的惨白,耳尖却红得要滴血,泛红的皮肉如同枝头新鲜正红的果子。
大山一直在外面守着,见她这副被人抽去了魂一般的模样,吓得连忙迎上去。
“阿妹,你怎么了?”
沙哑的嗓音里充满了担忧和关切。
苗柳哪里敢说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切,她压下心底的骇然,失魂落魄摇摇头,“没什么……..”
一直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