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这么心软。
以后可怎么办,会不会气到哭呢?
楼弃复而低头,挺翘鼻尖郑重地蹭了蹭舒窈的脖颈。
他太期待了。
此时,还在旅游区寻找舒窈的缠心,薄如蝉翼的小翅膀都要扇碎了。
完全不知道,它的主人找到人后,买了一大堆小吃美滋滋回了吊脚楼。
舒窈收敛起复杂的情绪,回到房间。
房间里的木窗是开着的,山里清新的空气涌遍房间。
床头挂着许多香包,是楼弃一针一线,亲手绣的。
里面装着防虫的草药,散发出浓郁又不令人厌烦的药味。
有了这些香包之后,舒窈晚上睡觉确实踏实了不少,不用担心随时从窗外爬进的蚊虫。
视线落在床上,连被子都是楼弃塞了新鲜棉花缝出来的。
很难想象,一个大祭司,每天不是学汉字就是刺绣,做香包。
舒窈白天教他汉字,楼弃就用晚上的时间做这些,包括那件嫁衣,也是他晚上偷摸绣的。
想起那个场景,舒窈忍不住勾唇,觉得有些好笑。
哦对,她还忘了一件事。
楼弃还要腾出时间下山买米,因为她吃不惯苗寨的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