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不责众,难道苗寨的族民都是犯罪者。
就在这时,警察将被指控的苗寨族长传唤了进来。
老人家穿着苗服,头顶布巾,苍老翟利的面容上是饱经风霜的年长感,杵着骨杖被苗族汉子搀扶着走进来。
咚咚咚——
骨杖敲击着地面,发出清脆的敲击声。
原本情绪已经平静下来的女生们,听到这个声音像惊弓之鸟般尖叫起来,拼了命地想往警局外面跑,被警察抓住镇压。
警察局长收到消息,匆匆而来。
他扶正官帽,和族长对视一个眼神,神情冰冷地走进去,将收到的汇报内容摔在桌子上。
“简直是疯了!你们干什么吃的,长寿蛊,用女人身体炼蛊,用你们的脑子想想,可能吗?!”
“现在正是旅游旺季,这等丑闻传出去,谁还敢来旅游?你知道上头怎么说我的吗?!”
做笔录的小警察被他骂得一愣一愣,不敢说话。
发泄完怒意,局长冰冷无温的视线扫过在场的女人。
“说,是谁指使你们陷害苗寨的?”
这话一出,在场的警察都懵了,震惊地看着自己的上司,瞳孔震颤。
看到族长的那一刻,女生们的情绪就已经崩溃了,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话,崩溃痛哭。
本是匡扶正义的警察局,已然变成那个散发着浓浓恶臭的地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