龌龊的念头,被他以奇怪的方式,尽数发泄了出来。
房间的温度腾然上升,逼仄得没有一丝氧气。
太阳落山,第一缕月光从窗外照进。
楼弃鼻尖发酸,喉结用力地滚了下,蜷起身子。
这种恨不得直接溺死的感觉,陌生得令人心惊。
楼弃几乎是愣住了,脆弱地蜷缩成一团,静静地平复躁动的身体。
空气中飘浮着一丝怪异的香气,混合着药草味里,捕捉着敏感的神经。
光是想到,就这么爽了。
如果真的做了,会是何等滋味。
好期待呢。
楼弃仰躺在床上,掩面笑得诡谲疯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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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。
山里灰蒙蒙的,绵延不绝的吊脚楼在薄雾中若隐若现。
天色很暗,暗到看不到星星和月亮的存在,虬结的指引树树干在惨白的月光下,如同狰狞的鬼爪。
寨民都来了,男女老少,却异常安静。
褪去平时干农活的粗布衣衫,换上最原始的苗服。
干净的布料上用银线和不知名的红色染料绣着繁复的蚩尤,每个人的脸上都画着简单却肃穆的油彩纹路,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