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内规矩,第一杖只是开始。
很快,一杖又一杖落在楼弃后背。
血液滴滴答答流淌在祀台上,散发出奇异的香气,整座苗寨的蛊虫都兴奋地晃动起来。
然而没有祭司大人的允许,它们不敢轻举妄动,只能躲在暗处,窥视着令它们趋之若鹜的血液。
当第一缕阳光照到祀台,这场血腥的惩罚仪式才落入帷幕。
蛊虫如同潮水褪去,一切恢复平和。
舒窈睡得格外沉,一夜无梦。
睁开眼睛,入目是熟悉的吊脚楼装潢。
太阳升起,空气湿热粘腻,她掀开被子坐起来,吓了一跳。
两条白皙的小腿布满红痕,瘙痒难耐,是被蚊虫叮咬出来的伤口。
山里蚊虫多,现在是夏季,更甚。
被汗湿的发丝贴在耳侧,湿哒哒的很不舒服。
舒窈下意识将发丝捋到耳后,吸了吸鼻子,突然闻到一股不太明显的血腥味。
吊脚楼里药草香居多,闻了几天舒窈的鼻子已经免疫,此刻多了丝血腥味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劲。
为什么会有血味?
她抹了把温热的脸,推开门走出去。
血味更浓了,争先恐后地钻入鼻尖,浓郁到令人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