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似是服软了。
“奴还没给殿下洗脚。”
第二次打来的热水已经凉得差不多了,沈京牧竟又去打了盆,颤抖地跪在舒窈脚边。
一个咬痕,换满身鲜血。
饱满的红唇颤动,舒窈终究没有说话。
沈京牧掌心被匕首割出一道血肉翻涌的伤口,浸入木盆里,热水都变了颜色。
他轻轻托起舒窈的脚,鲜血在雪白柔腻的脚背留下一道道痕迹。
像是故意,又似无意。
舒窈没再刁难他,顺从地把脚伸进热水里。
男人指腹粗糙,贴着柔嫩脚心搓动,舒窈垂眸睨着他,神色不明。
她不信沈京牧是真的服软,只信这是他暂时的伪装。
或者说——苦肉计。
舒窈勾唇,幸灾乐祸问道:“臀都被打烂了吧?”
洗脚的动作一僵,沈京牧抬起头,温柔地问。
“殿下要看看么?”
舒窈被这句话噎住,半晌后才咬牙骂道:“没脸没皮的玩意。”
沈京牧并不还口,低眉顺眼地继续替她洗脚。
一回生二回熟。
他现在的手法已经十分娴熟,只是舒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