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
“报告专员,十万火急,侍从室请您立刻返回重庆。”
“委座怎么啦?”
“详情请您回电侍从室。”
“好。”
张庸急匆匆来打电话。
一战区司令长官部就有电话通往侍从室。
正好,汤恩伯也在。
发现汤恩伯也是脸色凝重,忧心忡忡。
看到张庸回来,汤恩伯如释重负,急急忙忙的欢迎上来。
“少龙啊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“听到什么消息了?”
“委座摔倒了。短暂晕厥。暂时不能理事。”
“请大夫不就行了?需要那么紧张吗?难道这个时候,还敢有谁叛变不成?”
“你是不知道啊!现在日寇大军压境,气势汹汹,汪兆铭那边,也是紧锣密鼓的筹备新政府。咱们内部也有很多人暗中动摇。委座就是接到密报,才会激怒攻心,不小心摔倒的。”
“多大的事。淡定。”
张庸摇摇头。其实没有完全相信对方的话。
他现在是怀疑一切。
毕竟刚被刺杀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