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没有?
算算时间,差不多是法国人最难受的时候了。
六月中旬—
「专员先生,还要再来一点糖吗?」
「不用了。谢谢。」
「新鲜的炼奶。来一点?刚刚从本土运过来的。」
「不用。现在就很好。」
张庸端着咖啡杯。浅尝则止。咖啡其实有点苦。但是正好。
苦一点。可以提神。太甜了。会长胖。
「皮尔逊先生,有话直说。不要绕弯子,否则,我会听不懂。」
「既然专员先生这么说了,那我就也直言不讳了。你也知道,我在这里,已经呆了十二年了。
「的确是非常漫长的时间。」
「是啊。十二年的时间啊。」
「所以,你想要离开这里,去别的地方?」
「当然不是回去本土。」
皮尔逊也掌握到了和张庸谈话的精髓。
那就是有什么诉求。直说。否则,对方可能真的听不懂。
他确实是想要离开开滦煤矿。
白痴都知道,这里不安全了。
日本人虎视耽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