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错了。
“是不是每个人都有惯常的发报手法?”
“是……”
“你的发报手法会被人辨认出来吗?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那……”
张庸想说。我割伤你的手指吧。
手指受伤以后,发报手法应该会改变。其他人应该听不出来。
但是后来又犹豫了。心软了。
“发报前,我用针扎破手指就可以了……”她低声说道。
“好。”张庸点点头,“电报不会很多。不定时的。几天才一封。你记得变换指法就是了。”
“我会记住的。”她小心翼翼的回答。
“尽量。”张庸缓缓的说道,“如果真的忘记了,也无所谓。”
“如果我忘记了。你打我好了。”
“不必。”
张庸摇摇头。
我好像没有那么残暴……
为什么她对自己那么惊恐?我很凶残吗?
我是文明人……
沉默。
琢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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