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。说人话。”
“我们真的是诚心诚意的。报告都已经送到侍从室。不信专员大人可以打电话回去询问。”
“那好。你说。什么是一个师。什么是一个军。”
“师,就是现成的。满编。一万两千人。军,则是不满编。但是我们会凑足三万人。”
“鄯先生,你要明白。一旦督察,部队的主官,还有各级军官,都是要更换的。主官很有可能会换上黄埔系的。”
“当然明白。非常明白。专员大人无论要如何操作,我们都积极配合。”
“真的?”
张庸狐疑的看着对方。
还是半信半疑。
总觉得这件事,背后没有那么简单。
滇系,因为一直都在西南方,距离战线比较远,和中原的风云变幻也少接触。
平时主要是和法国人接触。而法国人傲慢,少和人交流。导致滇军也是如此。
结果,忽然来那么一手,张庸是真的被整不会了。
想了想,拿出一块花生糖。
自己吃独食。
一边品尝,一边琢磨。
“鄯先生,你跟我说实话,你们到底是怎么考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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