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破庙,在雪地压出一条鲜红痕迹。
“是三品。”
这时,那首领摘下了自己头上的斗笠,将那张木然的脸庞完全暴露在外,盯着庙门道:“洞元殿华真,见过莫老前辈。”
“少跟老子套近乎,滚出来说话。”
莫观海那不耐烦的声音才刚响起,只剩个门框的庙门直接轰塌,一股莫大吸力将两人硬生生拖了出来!
破碎的木屑铺满雪面,二人颇为狼狈的在地面滚了几圈,勉强站稳后,这才看到一身破烂的莫观海背着手站在那里。
而那门房此刻就跌坐在一旁,嘴唇发青,不知是被冻的还是吓的。
“大,大爷,此事与小的无关,小的能走了吗?”
他鼓足勇气,哆哆嗦嗦地开口问了一句。
莫观海冷冷地斜睨他一眼,“滚。”
门房顿时如蒙大赦,赶紧连滚带爬地跑进林子深处,很快就不见了踪影。
“想不到,连伍国公的后人也被扯进此事。”
突然,另一道声音从不远处响起。
口称华真的木讷男人循声望去,语气毫无波动道:“我更想不到,这次竟然会有两个三品无量来截杀我们。”
皇甫策迈步走来,脚底在雪地踩出‘嘎吱’,‘嘎吱’的响动,手里还握着半截挂着冰霜的干枯木枝。
他随手扔掉了枯枝,落地之时便已散碎成尘。
方才他借这根枯枝出手,那两颗脑袋正是被他所斩。
面对皇甫策的问题,华真毫无隐瞒,点头道:“正是。”
“那就稀奇了。”皇甫策平静道:“我们得到的消息,这里会出现大慈大悲宗的人,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?”
华真道:“洞元殿是真,大慈大悲宗也是真。这两者之间,并没有任何冲突。”
“小子,你废话太多了。”
正当皇甫策还要再问时,莫观海抬手拦住他,一脸狞笑道:“这种脏活儿,你做不来,交给老子吧。”
皇甫策仔细想了想,自己好像确实没有‘拷打逼供’的手段,于是就往旁边站了一步,“莫前辈请自便。”
莫观海没有啰嗦,跨步上前,一指头就戳在另外那名斗笠客的头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