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范文程溜须拍马的功夫见长,只这一句话听得那洪太开怀大笑。
“那那你就说说朕是怎么想的!”
洪太不由借坡下驴道。
“当初陛下让士卒把矾山堡城墙填补为斜坡状,自然不是为了让‘顺贼’攀爬方便。”
范文程不由笑道。
“首先,是为了抵御‘顺贼’火炮;其次,自然是为了引贼攀爬,便于我军用滚木碾压;最后,乃是为了引贼抵近以后,用火炮进行杀伤!”
“哎,对对对,朕就是这般想的!”
那本来战败以后,心里颇为郁闷的洪太,闻言心情大好。
虽然打仗老子没有打过你,但是老子手下的人溜须拍马的功夫,差不多已经达到你手下的水平了吧?
“只是只是还有一桩事,颇为麻烦!”
那篇古没有学得溜须拍马的本事,犹豫了一下,只好直言道。
“什么麻烦事?”
洪太皱了皱眉头,心中有几分不悦。
“贼人炮弹中不知夹杂了什么,打进来以后,白色的粉末到处飞扬,专坏人眼见,奴奴才麾下已经被伤了七八十人”
篇古见洪太没有发火,连忙说道。
“白色的粉末?”
洪太不由纳闷了起来。
“管他是什么,只需让士卒戴了兜笠遮蔽,想必就会万无一失!”
那范文程也没有想到义军会想出在炮弹里装填生石灰粉末的主意来,不由建言道。
“好,就这么办。”
洪太点了点头,便下令道,“一则多备滚木,沿坡滚下;二则多备火炮,待敌近前以后再发,三则人手兜笠一顶,谨防‘顺贼’放毒!”
“奴才明白!”
那守将篇古见洪太“破了顺贼计谋”
,不由心中大定,早让人准备齐全,但等“顺贼”
来攻。
果然到了下午,义军再度派出一队人马,擂鼓冲了上来。
“放滚木!”
那篇古不由兴奋的下令道。
“喳!”
随着篇古一声令下,顿时有七八根滚木被一干士卒抬了出来,然后顺着斜坡退下下去,骨骨碌碌滚落了下来,颇有要把正在攀爬的义军士卒压成肉饼的气势。
“起盾!”
不意就这此时,那耿仲明大喝一声,只见正在攀爬的第一排士卒纷纷取出一面坚盾出来,一头插入到身前的泥土里,然后抓紧了用肩膀抵住,让盾牌和地面构成了一个斜坡。
“砰砰砰!”
就这义军前排刚刚用盾牌构筑好防御架势以后,沉重的滚木就滚到了盾牌之上。
只是由于盾牌的角度问题,那些滚木并没有和义军的盾牌发生了猛烈的碰撞,反倒顺着盾牌的角度,斜飞了出去。
随后,那些沉重的滚木落到了人群后面,然后又顺着斜坡砸入到后面的护城河里。
“咦,没用?”
那篇古不由惊讶的看了城下一眼,只道“顺贼”
是侥幸。
而就在后金兵投掷滚木之时,义军的“开花弹”
适时而至,也给后金兵造成了一阵混乱。
不过,由于兜笠的遮挡,这一次那些“白色的粉末”
到没有伤到几个人,真是不幸中的万幸。
“炮手,都给老子准备好了,不许乱动,等‘顺贼’跃起来的时候,再给我开炮!”
那篇古眼见滚木之法毫无用途,只好把所以的心思都放在火炮上。
哼哼,你“顺贼”
使得一手好火炮,难道我“大清国”
固山额真篇古就不成么?
五十步三十步二十步眼见义军越来越近,篇古手心里都握出了汗。
“砰砰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