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回去。
原来这个时代不比后世物质丰富,再加上马凤仪领兵在外,风餐露宿,难免显得有些衰老。
再加上,脱水之人的皮肤干燥,肤色变差、皱纹增多,活脱脱一个老妇人形象。
理智回来了,算计也就出来了。
张顺便面无表情的审问道:“尔乃何人?家中可有父老、丈夫和子女?现任何职?且与我一一道来!”
马凤仪如何肯答,只是破口骂道:“乱臣贼子,汝何敢审问朝廷命官,不怕犯了王法,诛灭九族吗!”
“哈哈!”
张顺仰天长啸道,“我父母皆无,亲族俱亡!
这和大明已经诛了我九族,又有何区别?朱氏已有天下近三百载,明太祖之德亦尽矣!”
“如今上有昏君,下有奸臣,为政无道,百姓欲求三餐果腹亦不可得。
我等聚天下大义,伐无道、诛暴明,又有何不可?尔其助纣为虐,焉敢如此嚣张?”
张顺一席话有真有假,只把马凤仪驳的哑口无言。
好在马凤仪也颇有学识,半晌才回答道:“尔等烧杀淫掠,祸害乡里,与贼寇何异?此非义兵所为!”
“虎兕出于柙,龟玉毁于椟中,是谁之过与?”
张顺笑道,“更何况义兵何其众也,难免良莠不齐。
我舜王之兵素来只杀贪官污吏、豪绅恶霸,绝不祸及百姓!”
马凤仪见张顺言之有理,又不似穷凶极恶之辈,便有了几分好感。
更况且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自己一个妇道人家落入他人之手,一味强硬,难免自取其辱。
反正这些问题,他也可从其他人口中得知,她便回复道:“舜王倒是好口才,我实话与你说吧。
我本家姓张,只因加入马氏,改称为马凤仪。
我父亲乃是沁水窦家庄辽东巡按张铨,及建州金虏攻陷辽阳,家父死节。”
“我则嫁与那石柱土司二品诰命夫人秦良玉之子马祥麟为妻。
我一个妇道人家,为了家国弃文从武,忠贞为国。
我夫君马祥麟平奢安之乱,阵斩贼将张彤,军中人皆呼之‘赵子龙’。
我等御北虏,平贼寇,浑河血战,‘白杆’扬名!
天下兵事纷纷扰扰,哪一阵不伤我马家的兵?”
“如今不幸,落入你手,你要杀要剐且随意,还请不要辱了我家世代忠良的美名!”
张顺听了也不由一愣,差点一句“卧槽,牛笔”
蹦出来。
他只知道这妇人定然是大有来头,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有来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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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