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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贺人龙想到挺好,奈何并不是每个人都这般打算。
那“马鹞子”
李辅臣便有不同看法。
他生性好赌,输多赢少,最近几天,竟然一夜之间赌输了六百两银子。
正和姐夫闹得不可开交,无法交代。
刚好李信许诺了他赏赐银两,他哪肯放过如此大好机会?
不待贺人龙反身寻那曹文诏,他便一马当先厮杀过去。
贺人龙和他战了几个回合,不意李信和黄龙再度赶到,又把贺人龙杀得大败。
贺人龙且战且退,半晌脱不开身,不由求情道:“我亦与曹文诏将军有旧,欲投靠与他。
日后你我便是同僚,何必逼迫至此也?”
那“马鹞子”
李辅臣闻言攻的更猛了,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。
而李信只道贺人龙这是缓兵之计,亦不曾手下留情。
打了半晌,贺人龙麾下人马早已经乱作一团,不断被曹文诏部、“乱世营”
杀死避降,眼见最后一点筹码也有丧尽了。
贺人龙不由高声喊道:“我且降矣,何必生死相搏?”
“马鹞子”
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,连忙对李信解释道:“这厮诈降,且不须理会!”
贺人龙闻言不由急了,叫骂道:“你这黄口孺子,恁地歹毒!
岂不闻官匪本一家,我贺人龙亦是个人物,岂能如此待我?”
李信看他好像真心投降,不由手中慢了一些,质问道:“既然欲降,贺将军何必喋喋不休?不如即刻下马受降!”
贺人龙欲哭无泪,他怎么回答?难道要对李信说:我信不过你,欲降于曹文诏吗?
他只好支支吾吾的应道:“我与曹文诏将军有约,诸位稍歇,但等曹将军一到便知!”
“马鹞子”
见李信下手轻了,不由急了。
他连忙一边加把力气,一边对李信说道:“李将军休要被这厮骗了,他这厮手上沾染义军鲜血无数,早已经没了回头路了!”
“如今他被我们战的喘不过气起来,不过使了个缓兵之计罢了。
若是手上慢了,怕这厮要逃出生天!”
贺人龙“投降之计”
被他三番五次打断,不由勃然大怒。
他干脆弃了李信、黄龙二人,不管不顾,只向“马鹞子”
李辅臣杀了。
贺人龙自度此人年幼,力气不全,并非是自己的对手。
不意这李辅臣也是好手段,只在马上左右翻飞,虽然暂落下风,贺人龙亦一时半会儿拿他不下。
李信一看这厮发了疯,连忙带着黄龙前来相助。
不几合三人走马灯一般便把贺人龙团团围住厮杀,只把他杀得左支右绌,险象环生。
贺人龙一看大事不好,一时间也顾不得许多,连忙大声叫道:“降了,我降了,切莫再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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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