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连滚带爬地冲回自家院子,反锁上门,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息,冷汗浸透了衣衫,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。后山的枪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,那苍老诡异的声音和那只干枯的手更是如同梦魇,挥之不去。
黑暗中,我摸索着点亮了煤油灯(村里电压不稳,经常停电),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了破旧的屋子。
颤抖着手,我从怀里掏出那个油纸包。
它不大,入手冰凉,包裹得严严实实,散发着一股淡淡的、难以形容的陈旧气息,混合着药材、泥土和一种……类似金属锈蚀的味道。
我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中的惊悸,小心翼翼地剥开层层油纸。
里面露出的东西,让我愣住了。
不是想象中的金银珠宝,也不是什么机 密文件。
那是一块巴掌大小的……令牌?
材质非金非铁,触手冰凉沉重,颜色暗沉,透着古拙的气息。令牌正面刻着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、扭曲复杂的云纹和雷电图样,中央似乎是一个古老的“霆”字篆文。背面则光滑如镜,隐隐能照出我惊疑不定的脸。
这是什么东西?护身符?还是某种信物?
那个神秘的灰衣人,冒着我被盗墓贼发现的危险,就为了把这个塞给我?
我翻来覆去地查看,除了感觉这令牌格外古老沉重之外,看不出任何特别之处。
难道要用什么特殊方法?
鬼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