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按在他腕间,寒魄之力虽弱,但仍能引导药力运行。楚星雨放松心神,任由那股清凉的气息在体内游走,与自身残存的灵力交汇融合。
岩凹外,夜风掠过河床,卷起细沙簌簌作响。头顶星河铺展,寂静无声。
良久,楚星雨睁开眼,呼吸已平稳许多。他试着活动左脚,疼痛仍在,但已不妨碍行走。
“明日就能继续走了。”他说。
冷月收回手,靠在石壁上,脸色依旧苍白,“你要去哪?”
“祭台已破,但那道纹路不对劲。”他想起残碑断裂处露出的锁链状刻痕,“它不像结束,倒像是……被触发了什么。”
冷月点头,“我也觉得不对。怨灵退得太快,像是有人主动撤走了控制。”
楚星雨望着漆黑的远处,“不管是谁,既然让我们活着出来,就说明他还需要这片区域完整。那我们就偏不让他如意。”
冷月轻哼一声,“还是和以前一样,专挑难的走。”
楚星雨笑了笑,没反驳。他抬头看了看天,北斗斜挂,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。
“你睡一会儿。”他对冷月说,“我守前半段。”
“你不也累了?”
“我服了药,还能撑。”他靠在石壁上,手掌轻轻覆在玉符上, warmth still lingering beneath his fingers.
冷月看了他一眼,终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