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起转头看向旁边,那俊美纤瘦的美人让春含雪一怔,尴尬的就要退开国师身边,可国师却放在她腰背上的修长手掌一动不动,甚至更紧的抱住她,不满而冷笑道,“原来是徐少卿,这里是内宫禁地,没有皇帝传唤你不能进来,举行祭祀,路上有本国师天坛宫的人随驾保护皇上,又有禁卫清理路障,何须你们太仆寺来凑一脚,外面的事不够你们忙的吗,管到内廷来了。”
徐洲看着他的动作,紧紧捏了下挂在腰边的长剑,沉着道,“国师,太仆寺可以管天下所有的事,不管是外面还是内廷,只要我们想插手就能插手,虽然太仆寺大不如以前了,但还没沦落到不能进宫面圣的,何况,太仆寺要怎么做,无需向国师禀告。”
此时,春含雪一下挣脱国师的手臂,整了下衣袖款款向徐洲走去,连忙低声道,“下官被临时封为祭长令,主持这次祭祀,刚才我与国师商议主持的事,你不要误会,国师不是朝廷之人,但也备受尊重,请大人说话客气些。”
徐洲望着她,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,马上向国师行礼,“刚才下官的话太过严肃,还请国师不要怪罪,太仆寺做事一直如此,其实下官与其他大人一样,都是早上被传进宫来,开始并不知道是所谓何事,也是刚刚才得知,皇上有意举行秋祭,让我们这些人一同陪行,护驾是份内之事,国师你能力卓然,可你也只是一个人,身边的侍从宫婢也不是训练有素的侍卫,若有刺客,他们抵挡不住,由我们太仆寺护驾并无差错,请国师以大事为重。”
要不是被徐洲看到,春含雪都不知要怎么解释她跟国师在一起的事,是他看到,便也无妨,赶紧向外走去。
主持祭祀不得不做了。
徐洲向国师又行了一礼,跟在她身后。
春含雪才走了出去,李和公公身边的人就跑了过来,比早上还焦急,“大人,皇上一个时辰后要启程去天坛宫,其他的大人已经在准备马车了,你是祭长令,得先去天坛宫做准备,等皇上过去了就得你念祭词,你怎么还在这里!!难怪公公让奴婢来找你,你果然还没有走。”
“小公公,祷词是什么?”
“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,天坛宫里也有管事内侍做安排,按往年的祭词来就行了,也不是为难之事,大人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