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顾沉用一个动作制止了。
“可以。”
张弛点头,“我们会将他定义为‘被胁迫的内部合作者’。”
“第二,我要知道你们处理曹昆和他背后势力的全部进展。
我不是一个被关起来的证人,我需要信息。”
“在权限允许的范围内,可以。”
“第三。”
苏晚顿了顿,“我要见鬼叔。”
张弛这次沉默了。
屏幕里的他似乎在快权衡。
几秒钟后,他才开口:“这个人很危险,他游离于所有规则之外。”
“你们能找到他,不是吗?”
苏晚说,“你们需要我这张‘王牌’,我也需要我的‘武器’。
很公平。”
张弛的影像消失了,通讯被切断。
这是一种默许。
“你确定要这么做?”
顾沉问她,“这比面对曹昆要复杂得多。”
“我不想再躲在谁的身后了。”
苏晚说,“你启动了‘回响’,鬼叔引爆了舆论,你们都做了自己该做的事。
现在,轮到我了。”
她不再是一个只能哼唱旋律的“钥匙”
。
她是“提问者”
,现在,她要开始问出自己的问题,并亲自去寻找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