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击纽交所或者纳斯达克。
安保太严,熔断机制会给我造成阻碍。
我会选择一个杠杆最高,监管最松,并且能引连锁反应的节点。”
“比如?”
“石油期货。
或者,更冷门一点,欧洲的碳排放交易市场。
那里的衍生品结构复杂得像迷宫,一个关键节点的崩溃,就能让半个欧洲的对冲基金爆仓。”
汉斯的声音变得凝重,“我会开始监控这些市场的不正常资金流动。
有任何新现,立刻告诉我。
夜莺,这次的对手,不是普通的黑客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苏晚切断了通讯。
几乎在同时,另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切入频道。
“小晚,把那个烫手山芋的权限给我。”
是鬼叔。
“权限已经开放。”
“军用级的加密算法,还加了壳。
这小子有点东西。”
鬼叔啧了一声,“不过,他太傲慢了。
留了后门。
他以为没人能找到……找到了。”
进度条在苏晚的副屏上飞推进,几秒后,一个简短的日志文件被解了出来。
里面只有一条已送的指令。
时间戳,就在他们冲进这栋楼的五分钟前。
指令内容,只有一句话。
“目标已锁定,执行清除。”
清除?
清除谁?
苏晚和顾沉对视一眼。
一个可怕的可能性浮现在两人心头。
这个清除指令,和金融攻击,是同一个计划的两个部分吗?
“鬼叔,能追踪到接收方吗?”
“单向广播,无法追踪。
像一颗丢进海里的石头。”
鬼叔的回答彻底断了这条线索。
苏晚站起身,走到渡鸦面前。
顾沉已经取下了他嘴里的布团。
渡鸦的脸上是一种病态的平静,他看着苏晚,似乎在欣赏她脸上的困惑。
“清除目标是谁?”
苏晚问。
“一个该死的人。”
渡鸦扯了扯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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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董?”
顾沉猜测。
这是最直接的联系。
渡鸦笑了,摇了摇头。
“他?他不配。
他只是个被欲望驱使的空壳,是这个病态世界的普通细胞。
我要清除的,是病灶本身。”
“汉斯?”
苏晚报出了另一个名字。
如果对方的目标是金融市场,那么汉斯这种能够预警并组织反击的人,确实是眼中钉。
“那个德国佬?”
渡鸦的表情带着一丝轻蔑,“他是个不错的棋手,可惜,他看的是棋盘,我要掀掉的是桌子。
他也不是目标。”
苏晚沉默了。
她的大脑在疯狂检索所有相关人员,所有“信任网络”
里的节点,所有可能成为目标的人。
顾沉比她更直接。
他蹲下身,与渡鸦平视。
“你最好说出来。”
“不然呢?”
渡鸦反问,“再把我的手指弄脱臼一次?还是直接杀了我?别忘了,杀了我,那个金融炸弹会立刻引爆。
你们承受不起那个后果。”
“总有办法让你开口。”
“没有。”
渡鸦无比肯定,“因为我知道你们的底线。
你们是‘守护者’,不是屠夫。
你们不会用那些真正有效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