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
最后直接站起身,朝着马革命连连摆手。
“马首长,你误会我了呀!
我不是要反悔!
是这配方是我家祖传的土方子,内容非常的复杂。
每次我配药的时候,都要照着那个方子的原本一点一点地做,要不然我也记不住。
如果你想要这个房子的话,我只能回去,照着给你抄一份儿。”
听见秦香兰给出的理由,马革命还是有些怀疑的。
但是转念又一想,效果这么神奇的伤药的配方,也确实不应该是什么简单的方子,应该是非常复杂的。
秦香兰一个农村老太太,连大字儿都不识几个,记不住也是正常的。
想到这儿,马革命也不再瞪着眼睛了,表情恢复了正常,语气也平和了很多。
“既然是这样的话,那你也不用抄了,你告诉我那配方在哪儿,我直接派人去取就行了!”
马革命的话让秦香兰的眼角一亮。
她快要装不下去了。
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儿,这是想连窝都给她端了啊!
要不是不能做得太明目张胆,秦香兰觉得,这个老秃瓢很可能会带着人,直接把她家给翻个底朝天。
秦香兰家里自然是没有什么配方的,所以她只能赶紧又找了个理由。
“马首长,那毕竟是我们家传的方子,肯定是得放在特别的地方的。
只有我亲自去取,才能取出来的。
要是外人去取,说不定,那方子就损坏了。
到时候,那张方子可就毁了。
那伤药也就再也做不出来了。”
马革命这次过来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拿到那张伤药的方子。
闻言就算心里不高兴,也只能忍住了。
“那好,那我现在就派人,你马上回去取!”
这么说着,马革命就朝着另一边,自己带来的人打手势,让他们跟着秦香兰回去取方子。
然而她的手刚刚举起来,命令的话还没有说出口,就被葛二辉给打断了。
“不行!马军医,我的队友还在病房里等着秦香兰同志的救治呢!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,已经是极限了。
秦香兰同志必须赶紧跟我去病房!
她哪儿也不能去!”
自己的事情三番两次的被葛二辉个打断,马革命盯着葛二辉,胸膛剧烈地起伏着。
“葛二辉同志,请你不要这么自私!你知不知道,只要有了这张配方,那位小同志的伤情马上就能控制住!
反正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,就让他等一会儿怎么了?
你到底能不能分得清轻重缓急!
葛二辉同志!”
葛二辉带过来的那个重伤的小同志,就是葛二辉队里的队员。
那是和他出生入死的好战友!好兄弟!
活生生的一条人命,在马革命的眼睛里面,竟然连一张纸都比不上,这真的是触及到了葛二辉的底线。
这一次,葛二辉是真的发怒了。
只见他飞快从腰上的枪套里掏出了一把枪出来,“咔哒”两声脆响之后,手枪便已经上了膛。
黑洞洞的枪口,直指马革命的脑门儿!
“妈的!马革命!
老子兄弟的命,在你眼里还他妈比不上一张纸?
我告诉你,今天秦香兰同事就是我请来给我兄弟治病的。
我兄弟的病没治好,谁也不能动秦香兰同志!”
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,马革命下意识便往后退了一下。
然而他坐在椅子上,根本就退无可退。
最后只能带动椅子,往后划了一小段儿的距离。
椅子腿儿在地面上剧烈地摩擦。发出了一声刺耳的“嘎吱”声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