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及自己的小家。
他要是像二姐那么有本事,也找个城里的对象,他也不会回家,在城里过潇洒日子了。
这么想的,不光老三,还有眼珠子滴流乱转的老六钱宏飞。
要是能找个城里的媳妇儿,上了城里的户口,搬到城里住。
天天拿着媳妇儿的工资,吃香的喝辣的。
我的天呢!这简直就是神仙一般的日子。
想象着这样的生活,钱宏飞的眼珠子转得更快了。
他已经在心里盘算着怎么认识一个城里姑娘了。
至于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吃软饭、倒插门儿,会不会被大队的邻居们戳着脊梁骨骂他不要脸,钱宏飞根本就不在乎。
要是能睡城里的房子,还顿顿有肉吃,被人骂两句就骂两句呗!
相比其他接个兄弟姐妹,倒是钱宏刚的情绪比较稳定。
跟着老七谴责了几句二姐之后,就不吱声了。
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两天后的婚礼上。
老妈说,他结婚老妈只出五十块钱的彩礼。
但结婚不是只有彩礼这一个需要花钱的地方。
婚礼的酒席也是一个大头呢。
彩礼的事情他已经让佳怡受了委屈,这酒席可不能再糊弄。
要不然,佳怡非得生气不可。
可是一场酒席,咋都得三十块钱。
这对于他来说,算是天价了。
大队那边,他是不敢再去借了。
上次为了请宋佳怡吃国营饭店,他就已经结果一次。
这一次要是再去,大队长非得来找他妈不可。
到那时候,他钱没借着,说不定还得被他老妈狠狠削一顿。
琢磨来琢磨去,饭都吃完了,钱宏刚也没有琢磨出来什么来钱的道儿。
却在看见钱彩凤抱着一捆柳条编筐的时候来了主意。
对呀!
他也可以帮他妈编筐啊!
这么想着,钱宏刚凑到了老七的面前,假模假式地帮着钱彩凤整理柳条,一边问。
“老七,你编这个筐,咱妈给你多少钱啊?”
钱彩凤手上编着筐,也没把钱宏刚的问话放在心上,随口就回答了。
“哦,这种最小的土篮两毛钱一个,大一点儿的这个就三毛钱,还有这种咱们最常用的土篮是八毛钱,那种最大的背筐,就贵一些,一个一块五。”
越听老七给出的价格,钱宏刚的双眼就越亮。
一个最大的编筐是一块五一个,编一个大概需要两个小时。
也就是说,如果他一晚上不睡觉的话,就能编五个,那就是七块五毛钱。
两个晚上的话,就是十五块钱。
十五块钱,一半儿的酒席钱就出来了。
剩下的,他可以和老妈借,然后编筐抵债。
飞快在心里算好了账,钱宏刚扔了手里的柳条,屁颠儿屁颠儿找秦香兰去了。
钱永兴吃完了饭又不知道上哪儿躲清净去了,屋里就秦香兰自己一个人。
她正在空间里收苞米呢。
现在秦香兰空间里的已经是最开始的十倍大了。
面积最大的,除了水稻和小麦,就是苞米。
这都是最顶饱的粮食,也都是黑市里最受欢迎的物品。
最近严打,黑市是去不了了。
索性空间里的东西也不会坏,秦香兰也就没有着急,每天就紧着钱彩凤编筐的量,一点儿一点儿攒着。
就在正掰着苞米棒子的时候,钱宏刚的吼叫声忽然传了进来
“妈,你没睡呢吧?我想和你商量点儿事儿呗!”
听见了五儿子的喊声,秦香兰赶紧从空间里出来了。
钱宏刚一进老妈的屋,还没等说话,先耸了耸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