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木屋,处处透着诡谲。
她凑近细看,发现那刻着“乾灭梁兴”的烛台芯子并非普通棉线,似乎是由某种动物筋丝编织而成。
桌上散落着几件稀奇古怪的物件——一条粗铁链,两端带扣,内衬皮革,显然是用来束缚人身的;一枚小巧的铜铃,中空,内有细珠,摇动时无声,但表面刻有一个“缅”字;还有一根长约七寸的角制物件,雕工精细,形状酷似男子之物。
唐清羽的脸不由得胀红。
她虽来自现代,也读过些古籍小说,对这类器物并不完全陌生——
铁链是束缚之具,缅铃是藏于体内用以取乐的器具,角先生更是民间俗称的“自渎之器”。
可眼前这些,不是话本里的虚构,而是真实陈列于眼前,一字排开,仿佛日常使用。
“古人玩得真花。”
唐清羽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她本以为这秘道通往的是藏匿证据的密室,或是王瑄私藏赃物之所,可眼前景象却指向另一种可能——
这古怪的木屋似乎不是为权谋所设,而是为欲望而建。
木屋的主人备下如此下作的器具,究竟是满足扭曲的私欲,还是以此控制他人?
而这个木屋通向凤藻宫,难道——
他利用秘道,将贵妃等女子带至此地,以私刑、羞辱、胁迫手段控制她们。
那些蜡烛,或许是某种仪式的象征;那些器具,是折磨的工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