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弥漫在烛光闪烁的黑暗中,空气都变得潮湿起来。
雍望舒躺在赫连齐光的怀里微喘,她抬起手腕,寻找着光亮。
赫连齐光将她的胳膊握住,在她耳边厮磨:“还没消,这种毒想要全去除,一次可不行。”
他说完便将雍望舒翻了个身,手指从她光滑的背脊上划过,雍望舒笑着缩起身子:“别闹,痒。”
赫连齐光眼眸微动,俯身亲吻,他的动作温柔又神圣。
“咚咚咚!”
有人敲门。
赫连齐光动作一顿,不悦的沉声道:“何人?”
“叔父,是我。”
赫连玉瑱的声音在外面响起。
“何事?”
赫连齐光又俯下身。
赫连玉瑱的声音有些紧张:“叔父有没看见一位姑娘?”
赫连玉瑱等了一会,屋内并没有回音。
他语极快的说道:“如果这位姑娘不小心闯进叔父的房间,可不可以请叔父高抬贵手?她只是走错了,她是来找我的。”
赫连玉瑱又等了片刻,屋内还是没有动静,他有些忍不住了:“叔父?你没事吧?我开门了?”
他刚要推门进去,就听见赫连齐光暴躁的声音:“滚!”
赫连玉瑱打算推门的手悬在了半空,他一抖嗦,立刻快步离开。
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:“不是我不讲义气,是叔父太可怕了,姐姐你就自求多福吧。”
赫连齐光感觉到身下人的紧张,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:“你跟我这侄子走的挺近啊?”
雍望舒抱着枕头,声音闷:“碰到了,就认识了。”
赫连齐光想起刚进屋的时候,她说的话,心中就生气:“还打算让我侄子给你解毒来着?”
“唔…”
雍望舒双手攥紧枕头:“这不是…迫不得已嘛…”
“你一开始就应该找我。”
男人像是憋着一口闷气。
雍望舒忍不住啊了一声,她埋怨的回头看了他一眼:“我要是上来就说我是你前妻,你不得打死我?”
赫连齐光认真的思索了片刻,点了点头:“有道理,我确实会。”
“但是不是前妻,是亡妻。”
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,雍望舒双脚突然蜷曲,浑身颤抖着,最后手指松开了枕头。
枕头被她抓出了褶皱,她脱力的趴在那里,伸手在烛光下看了一眼手腕:“等你完事,我得走了。”
手腕上的印记已经淡了不少,身上的灼热也消散下去。
赫连齐光瞥了一眼她的手腕:“留下来吧,一晚就可以全部消掉。”
“不行。”
雍望舒看了一眼窗外:“已经出来太久了,一晚不回去会让某些人得逞。”
赫连齐光想起桌子上的信:“你一向不喜欢勾心斗角,这个人既然惹到你,又算计到我头上,我会帮你处理掉。”
“望舒…你不想回来,我不逼你,但是我们能不能保持这种关系?”
赫连齐光眼尾泛起妖异的红。
雍望舒又握紧枕头:“不行,这一回是例外,再说了,你又不缺女人。”
“你走后,我再也没有碰过女人。”
赫连齐光犹豫了片刻:“我不在乎你在外面找多少男人,也不行吗?”
雍望舒没有说话,她心中在犹豫,以她现在的身份,能和他见面的次数一双手都能数的过来。
她和他上一世在这个事上就很契合,没有感情,也能享受快乐。
只要不越线,似乎也不是不可以。
赫连齐光以为她不想理他,便威胁道:“你的毒可没有解全,若你不答应,我就不帮你了。”
雍望舒挑眉,立刻起身推开他,开始找衣服:“外面有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