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除了很清晰的碾压声,小巷子里依旧十分安静。
雍望舒看得清楚,那是一双黑色的长靴,长靴的主人站在暗影的边缘,正盯着雍望舒。
那人应是穿了一身黑,她看不清他的样子。
雍望舒心中暗骂,真是寸,竟然碰上了杀人现场。
她装作没有看见,将头转回来,抬腿继续向前走。
她将鞋底的血清理掉,就这么绷着神经一路走回了客栈。
房门被她关上,她不放心的打了三层结界。
雍望舒转身去点蜡烛,烛光亮起的一瞬间,她便拔出了剑。
剑光闪烁着砍向了坐在桌边的人。
那人手指弯曲后松开,直接将雍望舒的剑打偏。
他手指微微收拢,刚才还毫无阻碍的房间立刻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银线。
雍望舒稍微一碰,胳膊上的皮肤就被割破,血珠立刻沁出来。
眼前的人带着杀气和血气,雍望舒笑了笑:“我什么都没看见,幕间前辈不需要如此吧?”
那人手指勾动,雍望舒腰间的储物袋震动片刻,幕间白色令牌飞了出来,直接落在他的手里。
“你是寒蝉?”
那人的声音带着幕间特有的声线,似男似女,雌雄难辨。
雍望舒完全不敢动:“是,碰到前辈出任务真是巧合,那个,能不能先把这些线撤了?”
那人沉默片刻,手一挥,满屋的银线消失不见。
雍望舒这才松了口气,她看着那人银色的獠牙面具,殷勤的给他倒茶水:“前辈,我是解部的,应该和前辈不是一个,前辈不知道我也正常。”
那人将她的令牌放在桌子上,冷声道:“嘴严一些,你知道幕间泄露消息的后果。”
雍望舒立刻点头:“当然,我对咱幕间守则十分熟悉,简直是倒背如流。”
那人冷冷看了她半晌,站起身后走出了房门。
雍望舒伸手关上门,静静站了半天,确认他是真的走了,才瘫坐在床上。
这个前辈应该是幕间最神秘的隐部,听说能进隐部的都是化神境以上修士。
他们直接听从幕间主人的调令,去完成一些特殊任务。
这位前辈修为应该在炼虚境以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