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
那么弟子立刻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双手合十。
宋合节把刚才的事情尽收眼底:“别逗这些禅宗弟子了。”
“好玩嘛。”
雍望舒抱臂挑眉。
宋合节与她传音:“你和这佛子怎么回事?”
雍望舒耸耸肩:“没什么,就是打了个赌。”
宋合节难得正经起来:“我警告你啊,你怎么玩都行,别碰无量禅院的佛子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雍望舒不明所以。
宋合节横了她一眼:“谁不知道无量禅院的这位佛子被宝贝的跟眼珠子一样,你要是让这位佛子染了尘,那些秃驴能跟你拼命。”
他用眼神看了主座那边一眼:“到时候师傅都保不住你!”
“这么严重吗?”
雍望舒挠了挠头:“好吧,我知道了。”
“真知道了?”
宋合节不放心的敲她脑袋。
雍望舒吃痛:“你轻点!”
对于宋合节的忠告,雍望舒一向是左耳朵进,右耳朵出。
她觉得她需要问问本人意见,再决定。
第一天的比试在天黑前结束,雍望舒与宋合节皆顺利进入下一轮。
宋合节嘱咐了雍望舒两句便匆匆忙忙的走了。
雍望舒无聊的自己回到暂住的别院,天色渐暗,她研究了半天的咒法,便觉得索然无味。
旁边是太息仙宗的暂住别院,再旁边便是无量禅院的地方了。
雍望舒抬头看向窗外朦胧的月亮,起身开门跑了出去。
无量禅院的院子布局和她住的地方一样,根据猜测,也能猜出他的院子在哪。
一般像他们这般的亲传弟子,都是有自己单独的院子住的,这倒是省了不少事。
法照的屋子里亮着灯,雍望舒飞身至屋顶,自己自顾自坐了下来,并从储物袋里开始掏东西吃。
她没有隐藏气息,这让屋子里的人很容易便现了她。
法照警觉屋顶有人,便隐匿了身形和气息,前来查看。
雍望舒拍拍身边的位置:“来啦,坐!”
“你怎么来了?”
法照见是她,放松下来,他显出身形坐下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