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常,这才请了道友。”
雍望舒了然,能现心脏丢失很简单,但要去现血管内的异常,在不解剖的情况下,需要有更强大的神识。
她想到这里,开口道:“据我初步观察,吴忧的心脏应该是被烧光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
吴匹难掩吃惊:“不破坏身体,直接在体内燃烧?”
“可否借用一下贵宗的藏书阁?”
雍望舒问道。
“当然可以,你拿着我的手牌就可以去,但是我的权限有限,太核心的书看不了。”
吴匹将自己的腰牌给了雍望舒。
“没关系。”
雍望舒接过腰牌:“为了方便查案,不惊动太多人,这段时间吴长老的腰牌可否借我用?”
“当然可以,道友方便便好。”
吴匹一口答应下来。
“吴长老这段时间不必管我,需要吴长老的时候我自会来。”
雍望舒行了一礼:“麻烦告知吴忧的房间。”
…
在这间庭院中,吴忧的房间在最靠里面的地方,这里安静人少。
应该是考虑到他毒性作时,不会因为人多而不安。
房间内收拾的很整洁,窗外便是萧萧竹林。
吴忧的房间不像一个七岁男孩的房间,没有任何玩具,只有一排放满书的书架,和摆好纸墨笔砚的书桌。
雍望舒站在书桌前,拿起堆在书桌一角的,一叠用过的宣纸。
最上面一部分是吴忧练的字,字体已经初见风范。
雍望舒再往下翻,内容就变了。
宣纸上开始出现两种字体,一个是吴忧的字,端正规矩、干净利落。
而另一个,则是尝试跟吴忧写一样的字,但他写的歪七扭八,甚至还有错别字。
再往下翻,雍望舒便知道这个“不羁”
的字体是谁的了。
因为这张宣纸上,写的都是一个人的名字:谢安歌。
再下一张写满了另一个人的名字:吴忧。
很明显,是吴忧在教谢安歌写字,再往下面的每一张都是漂亮的字体和狂乱的字体共存。
雍望舒将这些宣纸重新放好,她踱步到书架前。
书架上放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