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惦念着我。”
法照的声音生涩难过,他不停的道歉:“对不起,当时如果我不跟你置气,你就不会生那种事…”
“这个事情跟你没关系,你不要自责。”
雍望舒像哄小孩子一样哄他:“好啦,都过去啦,我这不是又回来了嘛”
“哎呀,当初看见我就脸红的佛子,现在竟然抱着我不撒手,你要是早这样,那个赌我是不是就赢了?”
雍望舒笑着调侃他。
法照这才松开她,他眼尾泛红,眼睛湿润:“你还是没变。”
雍望舒心中大动,这副模样,像是她把他欺负了一样,这该死的人夫感是怎么回事?
“那个赌约…”
“那个赌约是我输了,都是我以前不懂事,做出了很多错误的事情,请佛子,大人不记小人过!”
雍望舒立刻站正,开始自我检讨。
法照没有说话,他只是看着她解释。
“我也不该没有知会佛子,就擅自断了赌约,让佛子生气…”
雍望舒越说声音越小。
她心中暗想,果然…被他抓住是最难受的…不作就不会死啊!
!
!
“我知道了。”
法照轻声说,他的眉眼洒落着斑驳的光,看上去温柔又美好:“没关系,我也有错。”
雍望舒心中松了口气,太好了,小命保住了。
两人并肩而行,仿佛回到了从前。
“法照,你为什么换佛珠了?”
“破障不再适合我来用。”
“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?”
“于家大堂。”
“啊?”
“你说一事不求二主的时候。”
“!”
…
北山镇的街道上,寂静一片,一声尖叫划破夜空,惊起阵阵犬吠。
一个男人嘴里骂骂咧咧的向前走,手里还拽着一个女人的头:“妈的,老子都跟人说好了,你先跑了!”
女人死命的挣扎却无济于事,她只能不停的喊救命。
男人一巴掌扇在她脸上:“自己争点气,明年给生个大胖小子,你不就回来了!
多大点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