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以前就买过人试药，比从社会上招募那些穷鬼试药便宜多了。因为你招募穷鬼试药，你得给酬劳，如果穷鬼试药试出问题了，你还得赔偿医药费，要是试药死了更麻烦，其家属会拿死人当摇钱树，吃人血馒头，实现财富自由，阶级跨越。

但是买人来试药就不一样了，你不用保证他们的健康，也不用保证他们的死活，你只要忠实的记录各项实验数据就可以了。如果试药试出了病，想治的话可以治，不想治的话就当医疗垃圾扔一边就行了。如果给试死了那也好办，找哪个山沟深坑一扔即可。

“老兄，你真是聪明伶俐。”董恕没想到费代尔这么快就反应过来，他本来以为自己要多费点口舌。

“那老弟，你有多少人？”费代尔问道。

“不多，214个，都是东南亚的，只不过都是男人。”董恕回答。

“有女人吗？”费代尔继续问。

“有，不过有别的买家。”董恕没有隐瞒的意思。

“老弟，这批214个人你留给我，一人一千刀，你看怎么样？”费代尔问道。

“老兄，你没诚意，一千刀都不够我回本的。”董恕可不想一千刀就卖了，毕竟你试个药还给人上万刀呢。

“那老弟，你开个价。”费代尔说道，反正又不是不能讨价还价。

“一人2000刀。”董恕伸出两根手指，比划了一下。

“1200。”

“1800。”

“1400。”

“1600。”

“1500。”

“成交。”1500正是董恕可以接受的最低价格，所以费代尔喊道1500的时候，董恕立马表示成交，这批人我卖了。

“成交。”费代尔也很满意，对于费代尔来说，1500也不算贵，所以他买了。

两个人各自倒了一杯红酒，碰了碰杯，庆祝达成交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