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这是命,阿房,你不可不信啊。”
夏玉房听到这番话,不由得陷入了沉默。
好一阵,夏玉房才说道:“但是,惊鸿现在脑部受创,丧失记忆,就连我也不记得了,如何跟他解释这一切?”
嬴政也陷入了沉默。
是啊!
这二十年来,他从未出现在赵惊鸿的生活之中。
如今,他突然出现,赵惊鸿是否能够接受他?
该当如何?
嬴政不由得蹙眉思索。
“惊鸿现在情况如何?”嬴政询问。
夏玉房情绪顿时低落了起来,“状似偶感风寒,时常头疼,似有偏头疼之相,眼眶之中疼痛难忍。师兄每日为他针灸治疗,我为其熬药。”
说到这里,夏玉房停顿了一下,“也不知他是否记起我了,对师兄说必须要我亲自熬药,其他人不许碰,且要我亲自送药。但是,我为他按头,他又不让。”
嬴政叹息一声,对夏玉房道:“因为,他怕人会害他!”
夏玉房立即抬头,看向嬴政,“他身份尚未被曝光,何人会害他?”
嬴政道:“想要害他的人多了!在咸阳之时,他和扶苏就遭遇过几次暗杀,如今,他虽然在浑怀障,但是想要杀他之人,亦是不少!”
“都是谁要杀他?”夏玉房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