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“疼疼疼,快放开!”
陈北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。
鲁什长扑通一声,结结实实跪下。
“什长是吧!想必之前也是从过军的,应该知道军令如山。”
“我有县令亲笔的调令,你们吴堡长已经死了,葬身虎口!”
“我现在是黑岭堡的新任堡长!”
“带着你的人,滚下山去!”
“从今天起,黑岭堡由我带人接管!”
饶是疼的龇牙咧嘴,冷汗都出来了,鲁什长还是眼神发狠地吼道:
“你小子算哪根葱!就算吴堡长死了,黑岭堡也轮不到你做主!”
“当真?”
陈北加大手上力道,眼神发寒。
鲁什长疼的直抽抽,“当真!”
“拿刀来!”
陈北伸手道。
村民们都不知道陈北要干什么,愣在原地。
只有宁蒹葭赶紧取过来一把柴刀。
手握柴刀,陈北手起刀落,毫不留情。
“啊,啊!”
“我的耳朵,我的耳朵!”
鲁什长半边脸都是血,疼的连连惨叫。
村民们都被这一幕吓着了,连连后退。
陈北这小子,这么狠!?
“滚!”
“再敢废话,割掉的可就不是你的耳朵了。”
松开鲁什长,陈北一脚将其踹翻在地。
鲁什长痛苦地用手捂着伤口,在堡兵们的搀扶下狼狈地离开了,有多快跑多快,下山的过程中,还狠狠摔了一跤。
深吸一口气,陈北脸上尽量挤出和蔼的笑容,转过身子看向村民,“大家都别愣着了,快去干活!”
不笑还好,一笑村民们只觉瘆得慌,害怕地一窝蜂地跑去干活了。
宁蒹葭带着宁采薇靠前,宁蒹葭眉头轻皱,“靠这群人想要戍堡,保家卫国?你觉得可能吗?”
陈北擦了擦柴刀上的血,语重心长,“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