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澈在出使燕云国的路上,竟然私自招募四万兵马。
他究竟要干什么?这是私自招兵,他这是要谋反!
要是每一个侯爵,伯爵都学他一样,私自去招募几万大军,那我大乾就要亡了。”
“军阀割据,拥兵自重,抗旨不从,意图谋反——这林澈,绝对不能再用。
马上出兵讨伐。
我们镇远军距离最近,我们再次请旨,让我们将此獠诛杀!
以正国法!”
其他大臣也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,纷纷站出来附和。
毕竟,林澈主动偷袭镇远军,这可是明镜司调查出来的结果。
至于后面招募四万大军,这也是事实。
如此大逆不道的事,随便一件就足够杀头了。
眼见林澈要倒了,不少臣子都纷纷开始站镇国府,讨伐林澈。
“臣附议。
林澈敢私自扩招四万兵马,他究竟是要干什么?他今天敢偷袭镇远军,明天就敢偷袭天都城。”
“林澈此子,我早就看出他有不臣之心了。
哼。
也不知道他十年质子是不是被燕云国收买了。”
“不管其他的,镇远军的队伍离开驻地,那自然有相对的惩罚。
但林澈主动袭击镇远军,这是铁一般的事实。
明镜司查清楚了,为什么还不抓他归案?就是因为他是侯爷,就能为所欲为吗?”
“败坏我大乾根基。
毁我大乾千年基业。
不杀林澈天下人不服,不服啊!
!”
一时间,林澈几乎就成为了人人喊打的对象。
姜离坐在帝位上,仪态万千,英姿逼人,她等了等,似乎没有听见有人站出来对喷了?
不由得奇怪,疑惑地开口问道:
“武安侯呢?今天没来上朝吗?”
“陛下,武安侯他在这里呢。”
随着十几个朝臣让开地方,果然看见一个担架被放在地上。
武安侯张二河就躺在担架之上。
当众人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时候,张二河还忽然抽搐了两下,这病更加严重了。
马晋恭敬道:“陛下。
武安侯装病,借故不上早朝。
在其位不谋其政,尸位素餐。
请陛下一定要严惩。”
“啊,啊……”
张二河在担架上又抽搐了两下,嘴角忽然流出了白沫来。
这是眼看就不行了啊。
在这一瞬间,马晋都有些恍惚了:不是吧?难道张二河不是装病的?难道是真的病了?
可早上护卫去抬张二河的时候,还看见张二河龙精虎猛的。
再说了,张二河这种三天两头就服用丹药的人物,能有什么病?
“臣,臣……张二河,突重病,不,不能向陛下,咳咳咳,行礼。
还,还请陛下,恕罪……”
努力要挣扎起来的张二河,身体一颤,又重重的倒在担架上。
绝对是病入膏肓,时日无多啊!
!
姜离见状,轻轻摇头,懒得多说半句。
她只是看向了马晋,沉声道:
“谋反可是不赦之罪。
十年前的言王爷谋反,惨剧还历历在目。
此事,还需要明镜司调查清楚。”
马晋显然是不服气,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了吗?
为什么陛下还要袒护林澈?
难道最近流传出的一些小道消息都是真的?陛下对林澈不仅仅是君臣之情那么简单?
这可不行啊。
眼前这个机会就是诛杀林澈的最佳机会,要是错过了,以后就真的没机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