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他松了手,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贱人,说要让我和吕易直付出代价,并要跟我儿子乔旭断绝父子关系。”
说到这里,江琳身上的每一个毛细孔都散发着无形的恨意。
她扭头抹了一把眼泪。
痛心疾首地诉道:
“我是为了他的前途才做吕易直的情妇,他有什么资格骂我贱人?
这么些年,为了助他平步青云,我给吕易直当玩物,苦我咽了、委屈我忍了,谁都可以骂我,唯独他乔连舟没这个资格。
后来我一气之下,就在他的茶杯里放了几粒安眠药。
早上我离开的时候。
发现他没醒。
我怕他出事,本想用冰水浇醒他。
后来吕易直突然打电话给我,说儿子非法移植肺脏的事已经败露,需要有人背锅……”
说着说着,江琳的声音又一次戛然而止。
似乎很后悔很后悔。
她把头扭一边,那眼泪抹都抹不完。
林东凡看不出她是在演戏还是真情流露,她这情绪确实是悲恨交织,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想这么干。
林东凡追问:“继续说。”
“你先让我缓缓……”江琳抬手抹泪的时候,可以清楚看到,以前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