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这些人怕不是真的太小看政哥了。
政哥是要长生的千古一帝,要是能被这种无用的感情所羁绊。
那还是嬴政吗?
格局,格局小了。
“淳于先生还是请回吧,陛下之心意,无需尔等窥探揣摩。”
“该死之人,救不了。”
说完,秦牧就转身回到了自己打坐的软塌上。
席地而坐,闭目聚神。
见秦牧是这般反应,淳于越显然有点不甘心,也有点心急。
“大国师,鄙人有万全的方法,会让盖聂点头归降!”
“到那时,就说是您说服了盖聂,陛下更会对您信任有加,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,国师何乐而不为?”
秦牧轻蔑一笑:“贫道获得陛下的信任,那您呢?您又想从贫道这里获取什么好处?”
这么一问,淳于越瞬间觉得自己可能还有机会!
“国师,鄙人什么好处都不要,只希望您能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,鄙人等一众旧臣,能得入仕途之路,继续为宗室之业,朝堂社稷,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”
秦牧算是明白了。
淳于越这希尔,说白了,就是还想回来做官。
不管是去小圣贤庄,还是来朝晖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