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也不算是啥也没捞、捞着,你看这东西。”
老痒大概讲了讲他在秦岭的奇妙经历,尤其是他们挖了二十米都没挖出根儿的那根巨大的青铜树枝。
说到这些神奇的东西,老痒似乎十分不甘。三角眼里闪烁着怒气。他啐了一口那个江西老表,跟吴邪说:“那老表自从见了那东西之后就神神叨叨,出去之后逢人就讲。”
“秦岭一带自古对盗掘深恶痛绝,我们出货的时候,被当地人举报了。”
说到后面,喝了酒的老痒语速明显有些迟钝。他卡了一声,才继续说:“幸好我和那抓我的公安是老乡,人家看我年轻,就支了个招儿。”
“他让我死咬着说自己就是被骗了,加上你也跑了一趟,这才勉强判了三年。”
“我那老表本来也就四五年,没想到他疯了一样,把以前倒斗的事全部抖了出来,就给判了个无期,差点就毙了。”
老痒说完,像是喝愣了,也像在回忆往事。总之坐在原地愣了一会,才慢腾腾道:“他妈的,真是一切刚好。”
说完,他又灌了好几口酒。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耳环。
吴邪本来也喝的有点上头了——他喝的没老痒那么猛,现在脑子还算清醒。老痒一喝多,话也就多了。
全程都是他在讲,一讲一大串。吴邪只当他是坐了三年牢憋坏了,所以格外能讲。
直到老痒说起耳环,他的视线才顺着老痒的手指落在耳朵上。
吴邪先是看着他的耳朵,忽然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