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海桐接了个电话,一扫方才的懒散,整个人像上了发条的机器,瞬间雷厉风行。
他花了几分钟收拾东西,再出来时已经穿戴整齐,背着包就往外走。
我问他:“你往哪走啊?”
张海桐:“忙。”
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萨摩耶从小满哥的狗窝里抬头看我们,一脸傻笑。我跟它面面相觑,直到狗子偏头吐舌头。
傻狗,根本不知道它的主人已经跑了。
闷油瓶洗完澡出来,头发还没擦干。这小子有个坏习惯,他不爱用吹风机,大多数时候都选择自然晾干。
所以他的帕子永远都是最柔软吸水的那一款,也是我们三个人里最贵的。
我跟他说:“张海桐跑了。”
闷油瓶反应平平,嗯了一声坐在小板凳上继续擦他的头发。
我不死心,继续问:“小哥,你知道怎么回事吗?”
闷油瓶扯开还在头上的帕子,停顿两秒,像是在整理思绪。然后才说:“最近族里在放野。”
其实张家已经很久没有用以前那套放野方案了。
以前都是把适龄小孩直接放出去,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。活着回来的才有资格继续以张家人的身份活下去,死了的也就死了。
现在这个全是封建糟粕的家族倒是人性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