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邪听完闷油瓶凄惨的过往,顿觉惨的没边儿了。
“那你叫他族长?”
吴邪又开始发散思维。他忍不住想得是什么狗屎老家这么不做人,让一个辍学、负债还没爹没妈的年轻仔到处卖命打工啊?还让一个小孩做族长挑大梁,家里没大人了?
想到这里,吴邪看向张海桐的眼神就有些微妙了。
张海桐丝毫不觉。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包液体中药,撕开缺口边喝边说:“我是旁支了。他跟老祖宗血缘最近,所以他是族长。我虽然辈分大点,但宗族关系你懂的。辈分在族长面前不好使。”
吴邪看他嘬一口中药说一句话,那玩意儿黑黢黢的,跟墨汁儿一样。肉眼可见的苦。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张海桐喝中药了,每次看他撕开就像喝可乐似的,都觉得舌头发麻。
也不知道这药得喝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。吴邪有时候都觉得张海桐快被中药腌入味儿了,仿佛在中药库房泡了一百年刚捞出来。
他缓了缓神,问:“那这个族长是你们董家的,还是他们那边的?平时要干嘛?”
其实吴邪心里已经有答案了。
这破烂族长的位子如果真那么好,怎么能轮到一个无父无母、辍学打工的年轻人身上?
张海桐好像被中药打了一拳,吴邪看他面部表情不大愉快。
张海楼反而觉得张海桐现在话都多了多了几箩筐。
每次碰见吴邪,桐叔话就会变多。好像调侃吴邪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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