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放行李的地方,然后带着一瓶水过来,顺便旋开了瓶盖。
吴邪走过去,才看见张海桐漱过口后正在洗脸。
张海楼拿着瓶子往外倒,张海桐两只手并拢呈斗状接水。接满了就往脸上泼,来回好几次,两只手来回搓,一张脸洗的干干净净。粘在上面的血渍灰尘一点不剩。
胖子不知什么时候过来,笑道:“董老板年轻,看着也是学生样,确实很爱干净啊。这会没事了,第一件事就是洗脸。”
张海桐脸上的水没擦干净,额前的碎发也湿了。水渍顺着下巴往下滴。张海楼跑得快,没想起来拿帕子。
他脾气倒挺好,喉结滚动一下,好像润了润喉咙,这才回答胖子的调侃。“是啊,我这脸嫩。火一燎疼的很,不洗一洗伤了脸,以后上门买书的人都少了。”
胖子被逗笑了。
张海楼回头骂了一句:“死胖子,你少讲话。”
大家折腾了一晚上,都累得慌。
众人回到营地,都饿的够呛。将罐头拿出来热了,囫囵吃了几口。吴三省几人边吃边说着打算,恐怕那火后面熄了不够烧,又让虫子爬出来。吃了东西得赶快找路下山,不然又得遭那尸蟞的罪。
说到这,胖子坐立难安,端着罐头站起来说:“哎哟我这屁股,疼的要命。”
“胖爷走这一趟,这屁股真招人稀罕。”
他一说完,营地凝重的气氛一扫而空。吴邪笑了几声,下意识去看张海桐他们。
闷油瓶靠着树干闭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