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张海桐说:“海杏,去打电话给医院,让他们来救人。”
话音刚落,那人感觉腰际一阵酥麻,低头一看,张海桐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他伤口附近。
他抬头一看,张海桐冷冷盯着他,手指直接摁进那条血口子。男人还没发出声音,徒劳的张了张嘴,才发现自己根本喊不出来。
张海桐另一只手按着男人的脖子,不知道什么时候使了力气,让他根本发不出声音。
等警察过来的时候,就有了开头那一幕。
他揪着被二次伤害的男人,就像回自己家一样提溜着人上了警车。张海杏紧随其后。三个人就这么熟门熟路去了警察局,而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。
案件判定飞快,结论就是男人故意讹人,还要给他拘留几天。
事情解决的飞快,要不是张海桐出面,张海杏真的会以为这是碰瓷。
“这就完了?”张海杏做完笔录出来时,已经快傍晚了。天边太阳西沉,建筑和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。晚风一吹,将张海杏被问话时那种烦躁的心情抚平,渐渐静了下来。
“对,就完了。”张海桐点点头。“你哥办事很利索,估计这会儿警察正配合相关监察部门展开内部调查呢。”
张家在香港可是正经生意人,涉黑根本不存在,尾巴扫的非常干净。
汪家想将张海杏弄进监狱,利用早就安排进监狱的人员里应外合调包张海杏。假货回到张家,真正的张海杏要么被弄死,要么被转移成为试验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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