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海桐想了一下,问:“这不是说明我身强体健抗造吗?”
直接跳过了问题,甚至反问起来了。
老中医摇头。“人的体能是有限的,过度消耗后很难弥补。不过既然要养,也不能下猛药。”
“我开个方子,你先吃两副。后面不行再调整。”
老中医一边写一边说:“还是要注意休息,心情开阔一些。年轻人不要仗着年轻就糟践自己,不然老了造孽呀。”
张海平有点急了,就问:“到底怎么个事?”
老中医问:“你想听我说什么事?”
“浑身都是毛病,我说那么多你记得住吗?”
张海桐看了一眼方子,见老头写了个陈皮,想笑。半晌说:“那更要趁着年轻好办事了。等我跑不动,想做都做不成。”
老中医倒也没太执拗。“你说的也对,每个人都有自己应该做的事。医生也只能说到这里,具体还得看自己。”
张海平坐在凳子上,看着张海桐,莫名烦躁起来。
他想起张海琪曾经怀疑的态度,忽然明悟。虽然早有所料,但真听见医生说出来,还是烦得很。
很难想象张海桐生病。
张海平的记忆里,除了族中内乱和这一次藏区之行,他真的没再见过张海桐生病。而且这么严重。
这种亏空在医生看来甚至不合常理。来势汹汹,悠远绵长,难以摆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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